娃面前,他先冲站在后面的军官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先离开,随后俯下身体,满脸堆笑地说:“鲍里索娃同志,看样子我们好像在什么地方发生了误会。您不介意我们把这个误会解开吧?”
鲍里索娃摇摇头,随口说道:“不介意。”
“鲍里索娃同志,”中年人直起腰,背着手一本正经地问:“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内务部总部大楼的对面吗?”
鲍里索娃听到这个问题,踌躇了片刻,还是果断地说道:“我的有个朋友今天转院到了这里,但我不知道他的医院在什么位置,所以就只能到处碰碰运气。”
“是这样的吗?”中年人听完后,扭头问傻乎乎站在桌后的便衣。
“没错,是这样的。”便衣走过来点头哈腰地对自己上级汇报说:“我就是看到她走到了医院附近,深怕她是来搞破坏的特务,便让巡逻队把她抓起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中年人转过头又重新望着鲍里索娃笑着说:“现在都搞清楚了这只是一个误会。不过鲍里索娃同志,您能告诉我,您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命令,是什么时候转院到这里来的吗?”
“他叫罗科索夫斯基,在负伤前是第16集团军司令员。”鲍里索娃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