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兵员呢?”
罗科索夫斯基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塔基亚娜,接着又说:“上个月的时候,我们就曾经从一个被解放的战俘营里,抽调了几千被俘的指战员参加战斗。在战场上,他们怀着对德国人的刻骨仇恨,顽强地战斗着,表现得都非常英勇。”
“这是真的吗?”塔基亚娜惊喜地问道:“就算当了德国人的俘虏,被解救出来以后,还是可以参加我军部队吗?”
“没错,是这样的。”罗科索夫斯基肯定地说:“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在编入部队之前,我会派政工人员去进行甄别,确定加入队伍的人里,没有投降变节分子。其余的人,只要身体状态允许,他本人又不反对,一般都会直接编入部队。”
“将军同志,”塔基亚娜听到这里,两只手再次听了下来,试探地问:“假如,我说的是假如,我的丈夫被德国人俘虏了,而他所在的战俘营又恰巧被我军解放了。只要他没有向德国人投降,那么就可以重新回到部队里。我理解得对吗?”
“嗯嗯,你的理解完全正确。”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一边想着鲍里索娃,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塔基亚娜的问题。
等罗科索夫斯基重新仰面躺下后,塔基亚娜像个老朋友似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