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烦厌。’
掩体内的生活,就是人们白坐着等上几个星期或几个月,战士们不仅倍受各种各样的困苦,而且也要经受单调无味的生活的折磨。掩蔽部或防炮洞随时有可能受到炮弹的袭击而倒塌,满是泥土而且发了霉的圆木头会向你压过来。
除此之外,战士们还不得不冒着倾盆大雨、顶着灼人的太阳、或在寒冷的暴风雪中,几小时几小时地站岗放哨或潜伏不动。……”
罗科索夫斯基耐心地等科尔尊说完后,耐着性子对他说道:“将军同志,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你想过没有。无所谓的态度,这是一种可怕的病症。不能任其蔓延下去。不能允许人们松懈警惕性,否则哪天德军来个突然袭击,就会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方面军司令员同志,”罗科索夫斯基的话说完后,叶尔绍夫忽然抢着说:“我们并没有放松警惕。我们旅的政工人员,每天都到下面的连队去,和战士们谈心,和他们聊感兴趣的话题,使我们的战士保持饱满的斗志,在心情愉快的同时,越发警惕地监视着对面的敌人。”
听到特别旅的战士,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罗科索夫斯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冲叶尔绍夫点了点头,赞许地说:“好样的,中校同志,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