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员,担架员们正准备将他们抬到外面去安葬。
他摘下头上的军帽,向这些牺牲的指战员默哀。站在一旁的捷列金、波诺马连科以及院长、政委等人,也纷纷摘下头上的军帽,学着他的样子,向牺牲的指战员低头默哀。
罗科索夫斯基重新戴上帽子后,一边朝前走,一边问身旁的院长:“院长同志,每天牺牲的伤员多吗?”
院长想了想,回答说:“通常每天会有十几名伤员,因为术后感染等原因牺牲。最近由于从前线上来的伤员人数多了点,所以牺牲的伤员人数也相应增多了。根据统计,今天大概有五十多名伤员牺牲了。”
对于院长的这种说法,罗科索夫斯基没有说什么,他心里明白,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都尽了自己的职责,别说这里的医疗条件落后,就算后世有了青霉素和各种抗生素药物的时代,在大规模的战争中,伤员的死亡率一直维持在不低的水平。
“院长同志,”这时忽然从旁边跑过来一名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帽子的上尉,向院长报告说:“佳宁娜·塔拉诺娃在手术台上昏倒了!”
上尉的话,把所有人吓了一跳,正当罗科索夫斯基还在猜测这位佳宁娜·塔拉诺娃是谁时,就听院长问道:“见鬼,我不是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