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痛苦不堪地说:“司令员同志,您提的指标实在太高了,对我们来说,这简直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别忘了,安季片科,你我都是党员。”罗科索夫斯基正色说道:“列宁同志曾经说过,党员是特殊材料做成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到的。”
见罗科索夫斯基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安季片科知道再继续辩解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普罗什利亚科夫,恳求地说:“普罗什利亚科夫将军,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您的身上了,希望您的那些工兵能快点将那些被敌人破坏的道路修好。”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马利宁开口说道:“司令员同志,我觉得后方来的部队,可以采用不行的方式,向作战区域开进,而将所有的汽车都用来运输部队所需的武器弹药和各种物资。”
“对了,安季片科将军,我有件事情想问你。”罗科索夫斯基忽然想起了商店里的男子所说的话,便忍不住问安季片科:“你们能抽出一部分力量,来为城市里的居民运送日用商品吗?”
“可是司令员同志,”安季片科带着哭腔说道:“我们给部队的运输都无法保障,还怎么能抽出力量为城里的居民运送日用品呢?”
“安季片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