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样的考虑,当斯大林同志给我打电话,问我的心目中有没有一个优秀集团军司令员的人选,可以派到列宁格勒去指挥一个集团军时,我就毫不犹豫地说出了你的名字。”
“真的不能挽回了吗?”费久宁斯基再次强调说:“我刚刚已经说过,只要能让我留在白俄罗斯方面军,哪怕当一个军长,我也愿意。”
“费久宁斯基同志,我劝你还是去列宁格勒吧。”见费久宁斯基有点转不过弯,罗科索夫斯基连忙劝说道:“早在战前,我们就是老朋友了。在战争爆发的前夜,我们还计划违抗上级的命令,偷偷地进行备战,以抗击德军可能发起的进攻。”
听罗科索夫斯基说起了两人当初在日托米尔密谋的事情,费久宁斯基谈了口气,说道:“科斯契卡,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会知道德国人要对我们发动战争,而且在演习的时间上也把握得那么准确,德国人刚越过国境线没有多远,你的部队就向边境开拔了。我有时甚至在怀疑,德国人制定作战计划时,你就在旁边。”
罗科索夫斯基听到费久宁斯基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他连忙咳嗽一声,岔开话题说道:“费久宁斯基同志,在我的心目中,你是一个无可争议的天才指挥员,杰出的组织者,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