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已经打过招呼,由于今天要为牺牲的瓦图京将军举行葬礼,因此他的生日聚会取消了。”
“真是可惜啊。”听上校这么说,捷列金用惋惜的口吻说道:“要知道今天可是赫鲁晓夫五十岁的生日,偏偏遇到这么大的一件事,而不得不取消生日聚会,真是太令人遗憾了。”
轿车进入了基辅市区以后,罗科索夫斯基看到街道两侧的人行道上,堆积的砖石瓦砾已清理得干干净净,数不清的居民正站在这些干净的街道两侧,在他们前面是三步一刚五步一哨的民警和民兵。
见罗科索夫斯基一直盯着外面看,上校连忙解释说:“这些居民都是自发来为瓦图京将军送葬的。”
“人真不少啊,”罗科索夫斯基望着外面,不禁自言自语地说:“要是我的葬礼举行的那一天,有这么多人来给我送葬,我就知足了。”
捷列金在一旁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种心里有些灰暗的想法,连忙对他说:“司令员同志,我相信你一定能长寿的。”
罗科索夫斯基听后哈哈一笑:“希望如此吧!”
车来到墓地外面时,这里也是人山人海,执勤的民警指挥司机将车停在了指定的区域内。罗科索夫斯基下车后,上校又主动充当向导,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