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前和瓦金他们喝茶的扎哈尔金冷冷地问道：“将军同志，您是谁？”
舍缅科夫虽然不认识扎哈尔金，但看到坐在桌边的三人中，有一位少将，一位上将和一名上校。那位上校穿着波兰军服，显然是波兰第三师的师长。而剩下两人里，军衔高的肯定是自己要见的方面军副司令员扎哈尔金。他连忙抬手向扎哈尔金报告说：“报告方面军副司令员同志，我是近卫第57师师长舍缅科夫少将，是奉命到这里来向您报道。”
听说来人是近卫第57师师长，扎哈尔金连忙起身和他握手，并向他解释了在座的瓦金少将和加利茨基上校，最后他叹了口气说：“少将同志，您来晚了一步，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担任华沙前敌总指挥的职务。”
舍缅科夫少将吃了一惊，连忙追问道：“方面军副司令员同志，您不当前敌总指挥，那么由谁来接替您的职务呢？”
“还能有谁？”扎哈尔金有些无奈地说：“我在半个小时前，刚刚接到了来自方面军司令部的电报，我被解除了华沙前敌总指挥的职务，由近卫第4军军长格拉祖诺夫中将来接替我的职务。”
得知自己的军长格拉祖诺夫，即将担任华沙前敌总指挥的职务，舍缅科夫少将先是吃惊，接着心里感到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