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波波夫。”听筒里传出了波波夫的声音,他没有和谢廖沙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你刚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你们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见波波夫一下就猜到了自己打电话的目地,谢廖沙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随后说道:“是的,司令员同志,我们的先头团在行军途中,遭到了德军小部队的不断袭扰,他们现在根本无法继续前进。”
“你所说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没想到波波夫听后,却表情如常地说:“刚刚万尼亚上校给我打电话时,就专门说到了这件事。”
听说第181师的部队在行军途中,也遭到了德军的袭扰,谢廖沙的心里忽然感到轻松了许多。但电话另外一头的波波夫却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冷冷地问:“谢廖沙上校,你是不是觉得友军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你就可以趁机推卸责任,将部队不能按时到达指定地点的事情,都推到德国人的头上?”
谢廖沙见波波夫第二次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正在他考虑该说点什么时,却听到波波夫抢先说道:“你们所遇到的问题,方面军司令部已经考虑到了。这不,元帅同志派车送来了三十名波兰游击队的同志,他们对这一地区的地形非常熟悉。我打算分给你和万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