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同志,让加夫里洛夫少校去负责看管德军战俘营,这合适吗?”他深怕对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连忙又补充说,“一个刚刚经受了战俘营那恐怖的、灭绝人性的制度的考验,忍受了敌人对自己非人侮辱的人,要是被任命为德军战俘营的负责人,我担心他会把自己所遭遇的不幸,都统统发泄在这些战俘的身上。”
苏博京所说的情况,罗科索夫斯基也曾经想到过,他停下脚步,对苏博京说道:“军事委员同志,我相信加夫里洛夫少校作为一名布尔什维克的胸襟和气质,他绝对不会把自己所遭受的非人待遇,强加到那些德国战俘的身上。”说到这里,罗科索夫斯基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连忙问苏博京,“军事委员同志,加夫里洛夫少校被俘这么多年,他的党籍还在吗?”
“根据规定,无论是谁遗失了自己的党证,就应该像新党员一样,重新履行入党的一切手续。”苏博京向罗科索夫斯基解释说:“加夫里洛夫少校被俘时,他的党证应该就遗失了,因此他现在的身份不是党员。”
“军事委员同志,”得知需要重新履行入党手续,加夫里洛夫才能恢复党籍,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他皱着眉头问:“加夫里洛夫在布列斯特要塞和战俘营里的表现,都表明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