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参谋长的说法:“假如真的是有人泄密,那么伏击我军的德国人,就不会仅仅出动五辆坦克,而是会出动更多的兵力。”
“我始终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参谋长似乎对佩尔恩有偏见,便主动地向费久宁斯基建议:“我建议把此事向元帅同志报告,该怎么处理,由他来定夺。”
对于参谋长的提议,费久宁斯基有些迟疑:“参谋长同志,这样不好吧?不管怎么说,佩尔恩中将的部队,都是进攻措波特地区的主力,假如因为我们的猜忌,而影响到军心士气,读我们接下来进行的战斗,是非常不利的。”
“司令员同志,我觉得我们在这件事上不能掉以轻心。”参谋长见费久宁斯基迟疑不决,便提醒他说:“要知道爱沙尼亚第8军以前可发生过不光彩的事情,谁知道如今的部队里,还有人心向着德国人。”
“你是想说,我军在攻击大卢基时,第300团有一个营向敌人投降的事情吗?”费久宁斯基板着脸问道:“那时有人和德国人勾结,还说得过去,毕竟战争的形势还不明朗。可如今不同了,德国人离最后失败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怎么还会有人和德国人相勾结呢?”
费久宁斯基没有等到自己参谋长的答复,便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方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