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晨,你小子又享受一次艳福,怎么样?很爽吧?”
胡铭晨刚刚走进工棚,工友肖建斌就嬉笑着从木板床上跳下来对他进行一番调侃。
“爽不爽关你毬事?闪一边去。”胡铭晨将外套脱下来往自己的床上一扔,没好气的呢?胡铭晨还真的是不晓得要怎么样才能描述得清楚。
从十多年前开始,父母也经常外出打工,只是每次只要赚到一点钱就马上跑回家,理由嘛,往往就是千奇百怪的,不是回来种地栽包谷,就是哪个亲戚家办酒了要回来吃酒,要不然就是身体不舒服了要回家休养。
印象中,父母外出打工,从年头干到年底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
这年头在农村种庄稼能有什么出路啊,别说致富了,就算维持那点家用和邻里之间的人亲客往都是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胡铭晨家所在的杜格镇还是一个山沟里没什么平地的贫困乡镇,就算是上面的高山县,也还是一个国家级的贫困县。
说句实在话,家里面山地一大堆,可是田却只有三分。每年收了点包谷,还要想办法将其转化成大米。要不然的话,一年到头就会变成十分月吃包谷,两个月吃大米,然而这年头,再差的人家,又哪里还有什么人吃包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