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晨沉稳大气的说道。
“四五百张,四五百张......那我就实话给你讲,小的一角八分,大的四角五分。这个价钱不能再低了,其他人单次一千张,也才这个价。”
“一角七分,大的四角,怎么样?”老板虽然说那个价格不能再低了,然而胡铭晨还是继续将价格往下压。
胡铭晨清楚,所谓的不能再低的低价在商人那里其实是不存在的。利润一样像是海绵里的水,想挤总是能挤出一点点。
做生意的人,他对每个人都会说自己开的价格最低,其实,根本就不可能是那么一回事。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说的就是生意场上最生动最直接的博弈过程。
“小伙子,别人一千张都才那个价,你四五百张还想要更低,呵呵呵,你有点开玩笑了。我做生意的,一两分钱我不可能都不赚嘛。”老板并没有因此松口,不过他的态度显然和善了好多。
“我没有开玩笑,也不可能开玩笑,自个儿的生意自个儿做,那种对比没多大的意思 。卖给我一角七分,也许你遇到其他人投缘,合心,你还不是可以一角六分卖给他,是吧?反正你和他不说,我也不会知道啊。我们又没有矛盾和竞争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