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王老板说,你家主要是生姜烤成干姜来卖,你家打算卖多少钱一斤干姜啊?”张老板夸了胡铭晨一句之后,饶有兴趣的问道。
“这卖多少钱一斤,那也不是我说了就能算的啊。我家是才开始做这行,坦白说,对市场行情并不了解,我总不能盲人摸象的胡口乱说。张老板,我想打听一下,外面的生姜价格现在是多少钱一斤啊?”胡铭晨示弱谦虚之后,乘机打听道。
“干姜价格嘛......今年不算太好,目前就我所知,也就是一块出头的样子。”张老板稍作沉吟,这才沉声说道。
仿佛价格不好,也是张老板的心病一样。
张老板一说才一块出头,胡铭晨的心就直往下坠。
怎么会那么低,要是真的才一块出头的话,那胡铭晨家可就亏了。
他家将生姜烤成干姜,五斤烤一斤,还得加上洗姜的成本,背煤的成本,算起来,胡铭晨家的干姜也差不多合一块多了,这还不算全家人从早忙到晚,累得像条狗一样。
怎么会这样啊,今年的价格不是历史最高价吗,怎么搞了半天,现在的价格这么低啊。
“张老板,一块出头?怎么价格会那么低啊?市场这么差吗?”胡铭晨心慌意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