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通的,我不敢订这个价,两块钱估计就是所能接受的极限......”胡铭晨侃侃而谈道。
“两块钱,两块钱只是看那种电视录像,坐的是很硬的条凳啊,不一样的。”陈学胜道。
“这是城里,可是在乡下地方,或许就没什么不同。对他们来说,再豪华,再舒适,一旦价格高了,受众面就会大幅降低。我并不希望只是街上住的那些干部或者小生意者看得起,最好的大多数杜格乡的人都看得起。之前做干姜,我走的是高价,那是因为对我来说,那是一锤子买卖,有机会当然要抓住,能赚多少赚多少,反正就一次。可是这个就不一样了,得薄利多销,细水长流。最好是隔段时间就可以看一场,有心看,也看得起。当然,票价低了,我就要增加座位数,像这样的包间,说实话,很占地方。像我们那个地方,如果是赶场天,那别说八十个位置,恐怕一百八十个也不一定够。那一天,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上万,所以,必须要空间最大化利用才行。我总不能看着有人想买票进来却没位置。”胡铭晨解释得清清楚楚,有理有利,而不是胡说八道。
“那我这些椅子......我留着干什么?”理解胡铭晨的说法是一回事,对陈学胜来说现实问题解决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