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家门口到他家菜地,一路上都有踩过的印子,更稀奇的是,菜地里还有牛脚印。哪家会放牛到菜地里面呢?不可能的嘛。他家牛圈我偷偷看过,什么都没有,但是在他家菜地旁边,有一个堆放谷草和干柴的柴房,我摸过去看,见一头黄牛就被栓在柴房里吃草。他家有牛圈,可是牛却为何不关在牛圈而偏偏关在柴房呢?我记得童大爹说过他家的黄牛脖子那里有一戳黑毛,而那头牛恰好脖子处也有一戳黑毛。童大爹昨晚上还说,他家牛圈的锁没有被砸烂,牛圈门也没有被撬,人家可能直接就有你家牛圈的钥匙。所以我就怀疑,你家的牛就是被他家偷的。”
“是了,是了,就是了,曰妈的,连老子家的牛也偷,猪狗不如,走,你牵牛,顺便找那狗曰的。”忍住怒火听胡铭晨讲完,童柏果对蔡丁贵,已经忍无可忍了。
这时候,胡建军也没什么好劝的了,只能跟着回去。
同样的事,不管是发生在哪家的头上,没有一家能够忍得了这种事。
路过村中间一家门口的时候,见那家门口放着一根锄头棒,童柏果随手就艹在手里。
一看这个架势,胡铭晨就知道,一会儿一场架看来是不可避免。哎,自己将这一切和盘托出,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