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酷，因而，当王小凡先后斩杀欧阳博文、楚封、楚江流的时候，小家伙虽也有惊讶与害怕，倒也还好。
唯独今日，是有些不同了。
因为，这一次，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都是漠漠自己动的手，亲自杀死了陈礼这一大家子。
首次杀人，漠漠的心情，是极其复杂的。
故而，在此时，四下无人，只有王小凡在她身边时，漠漠表现出了她应有的脆弱。
不过——
话是这么说没错。
定了定神，做几次深呼吸，漠漠道，“爹爹，漠漠是害怕。但我不后悔，因为他们是坏人，是想要杀我们的坏人！”
闻言。
讲道理，王小凡还真没想到，漠漠会这么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显而易见，漠漠虽年纪还小，却已然是悟透了这个道理。
微微一笑，王小凡道，“漠漠，你能这么想，爹爹很欣慰。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待会再继续上路吧？”
“嗯，好的爹爹。”
点了点头，漠漠答应了下来……
一个月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