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的梁雨婷，用手扶着额头，显得有些无奈。
的确，此时的梁雨婷，是在公司加班，忙是一个原因，却不是根因。
这几天，梁雨婷仔细调查了一番。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梁雨婷查到了，那一夜，派出那五个狙击手背后的人，应该那赵氏企业的当家人，赵之一。
然而，奇就奇怪在，赵之一连同他唯一的儿子赵润贤，就在那天出事的夜里，双双消失不见了。
是因事情败露，先溜一步了？
有这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毕竟，赵氏企业还在那里，钱并没有被卷走。
再联系到，那天早上，王小凡说的话，梁雨婷已然有了自己的判断。
十有八九，赵之一和赵润贤，是被王小凡杀了。
这、让梁雨婷意识到，王小凡不止是狠，他杀起人来，更像是一个恶魔。
不过，梁雨婷也发现，王小凡与自己、与王梓涵接触时，无论是说话还是动作，都温柔地不像话，包括那天在车里强吻自己，对方都极其的温柔，就像是一个天使。
天使还是恶魔？
在梁雨婷看来，王小凡这个人身上，除了有很多谜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