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毕竟老猴现在还活蹦乱跳的,没到不能动弹的地步,一百个大洋看一次病,简直就是拿刀剜肉。
“这一百个大洋,哥哥我得好几日凑哩,”老猴苦丧着脸。
“瞧瞧您,又客气了不是?”陈青露出一个天使般的笑容,“我都说了,您的命金贵着呢,您倒好,偏偏又这么谦逊,小弟就明说了吧,一千个大洋,符到病除。”
老猴顿觉天旋地转,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敢情不是要亲娘命,是叫我祖宗十八代一起上刑场啊。
杨杏林连忙扶着瘫成一团的老猴,心想这孩子长得白白净净,心却比锅底都黑,亲家的聘礼才九百大洋,他倒好,张口就是一千大洋!
老猴面如死灰,冲陈青拱了拱手,摇摇晃晃出去了。
“这滚刀肉家底倒是有些,但凑足一千大洋非破产不可,可别让他狗急跳墙了,得先吊吊他。”陈青感受着怀里那两张净衣符的充实感。
突然,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老杨,老杨,你快去瞧瞧吧,出事了,出事了,你家闺女出事了!”
门一把推开,一个身材臃肿的大娘,迈着小脚,飞一样的闯入屋里,说完了这句话,就开始不停喘气。
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