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事不容易忘,于是路过生桩的时候,就指着以前埋她尸骨的地方,说了那番话。”
“刘家另葬尸骸时,不知找来的哪条野路子法师折腾法事,刘祺少爷突然栽倒不动,再之后就一直半死不活的,邪门得很。本来这辈子该享受的钱,最后都换成药了,人啊,这一辈子花的钱是一定的,花完了也就走了。”
“所以,这次冲喜时,刘家迎亲队特意不从石桥经过?怕触发意外,”陈青听罢,也怅然若失,同时,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怎么说,生桩之事,不是刘家的错。自己先入为主,倒是错怪人家了。
眼下,另一具生桩尸骸下落不明,到哪里聆听呢?
不过,这毕竟是道听途说,信息不周全,具体事宜,还得找当事人了解。
可现在,刘家壕深陷丧子之痛,自己怎么开得了这个口。
一股寒气袭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哆嗦。
“陈少爷,要不到我家坐坐吧,”老冯缩着脖子,不停呵着双手。
“不了,”陈青盯着这位老龄光棍,衣裳寒酸,水鬼不除,这些船夫不敢重操旧业,也着实可怜,于是从怀里排出十个大洋,交给老冯。
老冯推辞一番,最后抹着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