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只有一个娘们的时候,还先让给我,只有一杯酒的时候,还先灌给我喝,救猪崽这活儿,您不能一个人担着。”蚰子也不乐意。
癞狗也说道:“陈少爷,我们五畜,同气连心,从来就是有肉一起吃,有打一块挨,从光绪爷那会儿就分不开了。”
山羊摇摇脑袋,“为什么我周胡柴会有山羊这个外号,因为剪毛没毛,攒粪没粪呗,自从跟了老猴哥们几个,成立了镇北五畜之后,就没人敢当面耻笑我叫我外号了。”
“他娘的,就是下去瞅瞅,也不一定有什么事,你们还感慨起来了,那,山羊,你留在上面,如果我们长时间不出来,你就回去报信。”
周胡柴很不情愿,还想争辩,但是陈青又说道:“你的职责非常重要,一点也不亚于我们,我们都下去了,万一来了人,把入口堵上,我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回,那不就糟糕了。”
周胡柴这才答应下来,转身关了大殿门,闩好门栓。
老猴,癞头狗,蚰子,先后沿着绳梯,小心翼翼爬了下去。
陈青最后一个下。
上面入口处的那片长方形光圈,越来越小。
那股发霉潮湿的气味,浓了许多。
入口亮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