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错了,剩下的自然都受不了药力,半途惨死。
“这前前后后一联系,我觉得这胖子就是后天洗的地眼!”蚰子说,“至于为啥一直呆在这洞穴里,鬼才知道,这两只道士,肯定有一个是他爷爷。”
陈青听罢,觉得很有道理,关键是这地眼跟三羊镇尸变又有什么关系?还有刚进来时看到的像沙盘一样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他那个该死的爷爷,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又有一个该死的老道士?
还有这胖子口里的那个该死的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们被这该死玩意儿含着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蚰子又补充道:“我师父说,先天性的地眼,凶得要死,这后天性的地眼,最容易破功,造眼期间,忌见阳光,所以常年在地窖呆着。即使造就了地眼,也有一个十分容易的方法破解。”
“用一泡滚烫的童子尿,滋在他眼里就行了!”蚰子小声说道,生怕胖子听到。
说来也奇怪,蚰子讲了这么久,胖子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地重复道,“哥哥醒了,哥哥要陪我玩了,你们也要留在这里陪我玩了。”
这位哥哥醒来的前奏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