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花重金雇这位行家,免得别人没轻没重,坏了老娘的骨骸。
据在场者说,这老头身形猥琐,拿着土铲子,佝偻着腰,当真跟个耗子似的,但一开始刨坟,双眼就似一对香头,贼亮贼亮,不愧是干过盗墓这行当。
老头挖着挖着,突然大叫一声,丢了土铲就跑,棉裤子也被撕得一条条的。
紧接着,眼尖的吃瓜群众,也忽拉一声散了。
连吹奏助兴的响器班,也抱头鼠窜。
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灵棚,披麻戴孝的冯七都傻了。
“陈少,您猜怎么着?”牛队长一拍桌子,“那坟土里,竟然伸出一只手来,就是这只手拽的刨坟老头,众人散了后,我那兄弟冯七跪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就这么孤零零地盯着这只手看。”
牛队长跟冯七有交情,是以兄弟相称。
“瞧了半晌,冯七兄弟确信,这只手是他娘的,就叫了两声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才缩回坟里,我嘴巴不利索,说的不过瘾,”牛队长咂着舌头,也伸出一只手高高举起,“就是这么举着,还是大白天,你说瘆人不?”
陈青若有所思 。
“这是哪天的事?”陈青问道,毕竟老龙观山魂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