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就是一顿猛啄,陈青躲过之后,大乌鸦还穷追猛打,剩余乌鸦则围在屋主旁,充当保护屏障。
鸦喙又尖又长,在烛光下,泛着阴冷蓝光。
陈青不敢大意,扯出桃木剑。
正想击落这两只畜生,又是一声叹息,传遍了整个房屋。
陈青一愣,刚才进屋时似乎就听到了这个声音,似有似无,这次倒是听得真切。
大乌鸦趁陈青晃神 功夫,归了群。
几十只乌鸦,警惕地瞪着他。
本来流着涎水两目失神 的屋主,眼里有了些许神 采,艰难抬起头。
“我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找上门来的,”他说,“当那具镇物被破之时,我还以为是门派中人,不料竟是你这个年轻人。”
他脑袋转了转,像一扇又老又沉的木门,又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沧桑,“我命不久矣了,年轻人,虽然你拔了镇物,破了尸祝术,但你从进这个屋子开始,也受了诅咒,将来有和我一样的命运。”
嗯?怎么说。
陈青没有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
“年轻人,你的心倒也良善,进屋只是为了毁这个牌位,若是进来便将我刺死,又该是另外一番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