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儿。
这时,门里走出来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大抵是田家账房先生,见此情景,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看着。
陈青心里有了底,今天要是不把这四个门将打得满面桃花,是进不去这个门了。
“唉,”他叹了口气,“拣钱的有,拣命的有,运气好的,大晚上还能拣条狗,我却没听说过,还有皮痒得不行,拣挨打的。”
“汪!”来福摇摇尾巴,表示同意。
“你特娘的!”粗脖子壮汉整张脸都气红了,“爷爷今日撕了你!”虚空打了两拳,一声大喝,“老子让你尝尝断……”
啪!
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陈青抄前两步,用了三成力,一巴掌甩他太阳穴上,壮汉话还没说完,应声而倒,后半句话咽到了肚子里,也不知道他想让陈青尝尝“断啥”。
剩余三人,俱是一凛,面面相觑,眼睛里传递着信息。
“兄弟,怎么回事?”
“哥,我也没瞅清啊,你呢?仨儿。”
“谁瞅清谁是鳖孙儿。”
陈青急着完成任务,以免夜长梦多,不知怎么回事,他感觉到一股子妖气在这村子里,先拔除镇物再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