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马厩喂上一喂。”
陈青点点头,刚要回到房间休息,哪知掌柜的把骨牌往桌子上一砸,来了句:“今晚的牌真背运,背得跟郑文则似的。”
陈青眉头一皱,问道,“掌柜的,谁是郑文则呀?”这个名字,跟在郑家坟一个墓碑上看到的名字一样。
“客官爷不是许县人吧?这个郑文则是咱们许县的名人,他们祖上就搬到省城做生意了,家族一直旺得不得了,有人说,他们家的马桶都是金子做的。但自从丁酉年开始,家里就开始陆陆续续发生不幸,每年至少会死一个男丁,这十八年来,死了几十条男丁了,偌大的郑家,都成寡妇村了。大家都说肯定是祖坟风水不好,他们也觉察到了,还重新选了个风水地葬人,没想到还是死男丁。”
陈青暗叫坏了,本来还想去找找郑家呢,别介郑家都死光光了,那就没戏唱了。
“那郑家现在还有男人吗?他们眼下住哪里呢?”
“听说,尚有个吃奶的两岁男娃,剩下的都是孤婆寡母了,还住在省城,房子大得很,听人家说还闹鬼哩。”
哔了狗了,怕什么来什么,陈青脑瓜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