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骑马从北山归来,回到县城,直奔席子泰府邸,一打听,天助我也,席子泰傍晚时分,就回来了。
门房赶到内宅回报,少顷,席子泰亲自出院迎接。
“哎呀,陈贤侄大驾,欢迎光临,欢迎光临,”席子泰笑容可掬,小胡子都翘到了一边。
“席帅太客气了,”陈青随席子泰入宅。
“不知那两处宅子,贤侄还看得顺眼不?要是不顺心,席叔这里还有别的,”席子泰问。
陈青嘿嘿一笑,“席帅,我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前日,我和方兄带着那两个混球,借您的车,一道去拔除厌胜镇物,一刻也不敢停,恐主家生出祸端来,又在泛城县呆了一天两夜,今天上午,才回许县。”
“哎呀,”席子泰脸色不由得一肃,“贤侄宅心仁厚,那些和尚道士,要是都像贤侄这样,天下就太平多了。”
陈青摇摇头,“可惜,刚刚回到咱许县,发觉县北边有异常,赶到那里一瞧,却是一片墓园,乃是郑氏坟墓。”
“郑家的祖坟?”席子泰一愣。
“咦?瞧席帅这脸色,似乎跟郑家很熟?”陈青试探地问。
席子泰抬起脸,仰望着上方,叹了口气,“昔日,我在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