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不迟宜,咱现在就去一趟,”陈青拉着牛队的袖子说道,“以后您要是听到什么怪事诡事,第一个就向我报道,我还真就爱管这闲事。”
牛队欢喜得屁滚尿流,噔噔噔下楼结了账,唤来两辆洋车,说了一个地点,俩车夫甩开腿,赛跑似的,七横八拐,出了城。
嗯?陈青将五感运到极致,又出现了被偷窥的感觉,闭了眼,仍然假装没发现。
车夫在官道上跑了近两个小时,一抹弯,来到路边一处大宅子。
陈青和牛队下了洋车,牛队见到门房,挥手说道:“钱叔,快去告诉大伯,陈爷来了,快去快去。”
门房人老成精,见此情景,不敢多问,屁颠屁颠跑去告诉家主,少顷,圆滚滚的牛伯提着褂子出来。
“大伯,咱牛家槛棂增辉了,我把陈大法师给你请来了。”
气喘吁吁的牛伯,马上吸起大肚子,小眼睛眨巴眨巴,“该不对,是那位陈爷?”
“对,就是那位陈爷。”
牛伯两只小短胳膊拱在一处,打稽首道,“劳陈爷大驾,敝人三生有幸啊,请请请。”
虽然此时此景,要严肃对待,但陈青还是差点笑出声来,牛伯五短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