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了她的指尖，一滴一滴落下。
“笑笑，用我的命换他的命可以吗，收手吧，放下仇恨，好好的活下去！”赵匡杰气息渐渐不匀，嘴角留出鲜血，他握着女妖手臂的手也渐渐松开，只是他的面上却从始至终没有一丝的怨愤，永远的那般柔情似水。
女妖仿佛如梦初醒，她张大了嘴，一脸的惊愕与悔恨，她被鲜血浸润的手颤巍巍的松开了匕首。
而就在这时，她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没有了力气，她心中一凉，连忙接住了身前摇摇欲坠的身躯，而触手处已是一片冰凉。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女妖声嘶力竭，面上第一次出现了柔弱，她用沾满鲜血的手紧紧的握着赵匡杰的那只手，目中泪光闪动，泪水滴落在他的面上，有几丝温存渗入他的肌肤。
赵匡杰全身没有了力气，只在嘴角挤出了一丝笑容，他嘴唇微动，口中发出了似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话语，“对，不，起，”，随后他的手缓缓向上抬起，全身颤抖中向着他的面颊摸去。
女妖俯下身子，将自己的脸庞迎了上去。
只是，在他的指尖快要触及她面颊的那一刻，他的身子忽的一颤，目光停滞，那只手臂一瞬间无力的坠了下去，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