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刻他下意识的觉得，眼前的身影属于堕天。
那道身影并没有转身，同样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不过隐约之中似有一道红光从他的身前渐隐渐现。
“你真的太让人失望！”一道冰冷且突兀的话语从那道身影中传出。
何一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带着一丝异样的语气反问道：“失望？我这一生所做的一切原本皆是抱着无穷的希望与期盼，可到头来又有几件不是让自己失望的？只不知阁下口中的失望是指哪一件？”
“哼！”一道怒哼从前方传来，何一诺下意识的加强了警惕。
“你自负一生寻道，一生有所追求，可到最后真正拖累你的，正是你当初所秉持的那些信念。我只想问你，这千年以来，你有哪一件事不是以失败的形式而告终？而这些失败，都是以失去身边的一些宝贵的人与物为代价。试问这样一来，与你的初衷究竟有多大的背离？”
何一诺的目中再次闪过淡淡精光，随后继续反问道：“即便是你想的那样，那这一切又与你何干？且话说回来，你好像对我的一生了如指掌，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总要在暗中监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哈哈哈！”那道身影忽发出了一声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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