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要入室盗窃吗?”
轻飘飘几句话,就将一顶大帽子扣到了众人脑袋上。
入室盗窃?
这样的大罪,谁能受得住!
“薛玲,你瞎**什么?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不必特意四处张望观察,周婶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好几个大妈看向自己时那带上了浓浓愤怒和仇视的目光,更有几个被这当头一大盆冷水给浇了个透心凉,大脑也恢复到往日清明冷静的大妈们,有意无意地往旁走了几步,一幅与其它人不是同路人的做派。
“薛团长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心肠恶毒的女儿?要我说,你之所以装傻,就是为了打着‘傻子’的旗号收买人心,将一切不愿意为你所用的人铲除……你这做派,放在过去,就是吸我们贫苦老百姓血来生存的地主资本家……”
都七八年了,还动不动就给人扣上这样的帽子,这周婶,真不是被王连长给打得脑子进水了?
尤其,这儿,还是军区家属院!
最最忌讳这些言论的地方!
“周婶,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万万不能乱说。”
薛玲脸色一沉,眼神 如最锋利的刀箭般,一一地扫视过在场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