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啊……”
薛将军搓着双手,那张严谨肃穆到轻易就能吓哭小孩子,就连许多大人,包括他自己嫡亲的儿孙也都望而生畏的脸上,竟突兀地浮现出一抹叫做“谄媚”的情绪来,虽转瞬即逝,但,薛玲依然敢拍着胸膛说,自己绝对没看错!
“……那个,其实,爷爷也很喜欢花草的。”
吞吞吐吐说出这句话后,末了,薛将军还扔了个“你懂的”眼神 给薛玲。
懂!
都现学现用了,怎么会不懂?!
“爷爷,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保证,绝对将它们养得壮壮的!”薛玲顿了顿,看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薛将军,轻咳一声,提醒道:“但,爷爷,你知道,它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否则,她也不能及时救下那些惨遭牵连的植物!
“行行行!”薛将军毫不在意,大包大揽地应下来,仿佛漫不经心地扫视过那在薛玲的轻抚下,再次肆意舒展起枝叶的棕竹来,眼底的遗憾和懊恼一闪而逝:其实,他还真想将这盆棕竹搬到办公室里去!
啥?
长得不好看?一年四季也开不出朵花来?摆在那儿,就和满大街都能见到的竹子一般无二,没什么栽种养植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