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年,或者,十五年后,成为局长吗?”
“爷爷,我也是正经的大学生。”
虽然,顾婉婉也知道,自己的大学文凭很有水分,但,一再地被人抨击贬低,尤其,被顾参谋长贬到尘埃里,却也让她忍不住生出一丝逆反心理来,“我那些同学,也就我混得最差,其它人,现在最低都是办公室副主任了。如果不是你说,在外面,我们不能自报家门……”
剩下的话,湮没在顾婉婉的喉咙里。
无它,只因顾参谋长那冷凝肃杀的神 情。
“顾婉婉,我再重申一次,没我的准许,在外面,任何人,都不能扯着顾家的大旗行事!”虽然,如今,华国已经拨乱反正了,但,依然有那么一小摄顽固势力,处于“逮谁就咬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在乎的疯狗状态。
这种情况下,谁敢冒头,谁就是那只被打的出头鸟,不能得到旁人丝毫同情和怜悯的出头鸟!
“既然,你说,你是正经的大学生,那么,你告诉我,在学校的四年时间里,你学到了什么?教你的,又都是些什么人?你认识的那些同学朋友,又都是什么样的身份?在未来,他们能否提供一定的助力给你?”
“自古以来,就有‘莫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