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都瞧见对方眼底的绝望和悲怆:“首长,我们到院子里去说,成吗?”
“你们不是军人,所以,不用按照军人的方式来唤我。”所有的军人,不论是否认识薛将军,在见到一身军装的薛将军时,都会极为恭敬地敬礼,并唤一声“首长”,而,外人嘛?则会唤一声“将军”!
两人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显然是没料到,第一个照面,就被薛将军道破了来历。
“给你们一点时间,想清楚等下应该怎么说。”顿了顿,薛将军又慢悠悠地补充一句,“也不知道派你们过来的那个人,有没有告诉过你们,冒充军人是大罪?尤其,擅入一军司令员的房间,最重,可按照盗窃军事机密罪论处!”
“当然,具体要怎样处置,却要看你们接下来的态度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和着薛将军那一幅处之泰然,气定神 闲的模样,犹如一道惊雷,在两人头上炸开!
这时,一窝蜂跑到厨房里,抢救厨房的邻居们,也拎着盆子和水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出来了。见到薛将军和两个同样穿着军装的人时,纷纷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在薛将军感激的话语中离开了。
院子里,薛玲早就搬了一箱水果过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