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犹如被凶残的猛兽盯上的可怜小白兔一般,身上的毛发根根炸开来。
“爸?”
“别叫我爸,我没你这样的蠢儿子!”
薛将军胸口剧烈地抖动几下,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还真是被鹰啄了眼。不然,怎么会觉得自家这个小儿子,虽然在“女色”上犯了蠢,却依然不负自家多年的教导和培养?
“当年,你们几兄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东家偷个梨,西家摸个枣,下河捉个鱼,上树掏个鸟’,害得我跟在你们几兄弟后面,腆着张老脸,到处跟人赔礼道歉。回来后,我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啊?结果,你呢?又是怎么教导我那四个孙子的……”
薛建平:“……”
说得好像那些年,家里平均每年断掉的两根皮带,都是用的时间太久了,才磨断的一样!
至少,他,还没上手抽那四个在自己眼皮子下,就作乱不说,还不知道遮掩一下的小兔崽子!
冲这一点,他,就比自家老爸当年好吧?!
……
得亏,薛将军没有“读心术”,不知道薛建平心里的这些腹诽,不然,指不定,就立马坐车杀到g军区了!
披头盖脸地喷了薛建平一通,却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