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你们的房间在哪儿吧?”
不等四人回话,薛玲又快言快语道:“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家里就这么点大地方,你们随随便便就找到了。你们该庆幸,现在是七月,太阳特别大,早上晾出去的衣服被褥,到下午就干了,收回来的时候,上面还留着一层阳光的味道。”
“要不然,换了阴雨连绵的春天,或者白雪皑皑的冬天,像你们这样上了火车,临下车前一天才通知要到家的做法,就等着穿睡发霉的衣服和被子吧!”
“劈里啪啦”一番话,犹如一块又一块坚硬巨大的石头,兜头就朝薛志国四人砸去,只将四人砸得恍恍惚惚,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被薛玲推到洗手间,被热气一冲,那本就晕晕沉沉的大脑,就越发地浑浑噩噩起来。凭借身体的本能洗漱好后,又被塞进晒了一天阳光,干净清洁的床褥上,嗅闻着空气中若隐若现的香味,就只觉得这些天被他们强压下去的疲惫和倦怠,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席卷了全身,让他们只能顺应自己身体最基本的需求,进入沉沉的梦乡。
——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个想法,在他们心里滑过的时候,他们已经失去了挣扎起身的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