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较近有小子,也由顾清云的表现中,悟出这样一个“悲怆”的道理,而不得不拼命地给自己做各种心理建设。
    唯有长房幼子,今年才刚满十岁的顾清雨,根本就没空去细想。当然,他也没办法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就凭借自己的能耐,琢磨出顾参谋长的用意,只能顺从自己心里最深的愿望,直愣愣地问:“爷爷,我能不去吗?”
    “为什么?”出乎众人预料之外,顾参谋长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一脸淡然地询问顾清雨。
    沐浴在众人目光里,却早已“习惯成自然”的顾清雨,一脸认真地说:“我要参加课外辅导班。”
    “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我要从政,不从军,但,就我目前的学习成绩来看,想要考上理想中的大学,还得花费至少两倍以上的努力,所以,我得将所有的时间全部利用起来,这样,就没办法和哥哥弟弟们一同到驻京部队里加练了。”
    “不过,爷爷,你放心,我一直牢记你说的‘我们是顾家儿女,顾家是军人世家,顾家出来的每一个人,都不能像其它家族那样瘦得风一吹就能吹跑,随便淋场雨就病得下不了床的弱鸡,而是要文武都要抓的全才’,并也为此而努力奋斗着。”
    顾家其它人:“……”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