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一件简单普通的事情,都能被你引申出这么多后续来。”薛将军嘴里无奈地说着,然而,若,他的脊背不要突然就挺直,神 情也陡然间就变得肃穆严谨起来的话,那么,这番看似随意之至的话,还比较有说服力。
    “我知道,爷爷,你会说,这世间之事,哪来那么多巧合。”薛玲挑眉,“但,真如此的话,也就不会有‘无巧不成书’这种说法了。要不然,以罗清婉那平日里进退有度的做事风格,哪会一大早就蹲守在顾家院子外,就为了蹭上顾家的车,一同赶往考场呢?”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守在院门外的?”话落,薛将军就知道,自己一个不察,还是落入了薛玲的语言陷阱中。
    果然,下一刻,薛玲就毫不犹豫地顺杆子往上爬:“爷爷,你觉得,大院院门外,和顾家院外,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幸而,此时,吉普车已经停到了薛玲参加考试的考场外,薛将军想也不想地撵人:“到了,你可以下车了。这次考试,不要有太大压力,能过就过,不能过,我们再考其它学校,也是一样的。”
    “知道了,爷爷,等我凯旋归来!”薛玲挥着手,那姿态,那神 情,那语言,那动作,都演绎出一种“王者亲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