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你说呢”的需要他自己意会的眼神 ,就趁着他冥思 苦想到再次放慢脚步的绝妙时间,毫不犹豫地往前冲了出去。徒留身后因为再一次放慢脚步,而被一直盯着他们的教官抓住,而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悲痛哀嚎声的林修。
……
“爷爷,我一个人可以的。”
此时,华大校门口,从吉普车上跳下来的薛玲,正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和同样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一幅“准备送她去教务处报道,再送到宿舍,顺便,还帮着暗搓搓考察下舍友情况,真正演绎出一路护送到底不放心家长架式”的薛将军争辩道。
“说好的,只送到学校,后面的事情,就由我自己来处理的。爷爷,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咱们是君子,要重承诺,不能随随便便就改口的。”
薛将军一脸的坦然,仿佛那个要毁诺的“小人”,并非他自己似的:“东西太多了,你一个人提过去,不明真相的外人见了,会戳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脊梁骨。”
薛玲无语地回望薛将军,这理由,够可以的!
“走吧!”
在薛将军看来,这无声的沉默,不就是认同嘛?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弯腰,就拎了两只最重的行李出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