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将这个念头抛到一旁去。
接着,林佩就挽着薛玲的胳膊,一脸关切地问道:“刚才,你去哪里了?你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这里那么多人,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坏人?你竟然胆子大到冒冒失失地跟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离开……”
眼见,林佩要开启“唐僧”絮叨的模式,一幅不将自己念到举手认输就不罢休的姿态,为了安抚住自己那已经有些恍惚的大脑,拯救自己那被震动得“嗡嗡”作响的可怜耳朵,薛玲忙不迭地摇头摆手,阻断了林佩的未尽之言。
“谁跟你说,我是和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离开的?”
“大家都这样说啊!”林佩眨了眨眼,那处于极致活跃状态下的大脑,因为薛玲那板着一张脸,突如其来的一个极严谨冷冽的问题,而下意识地卡壳了。
“是吗?”
薛玲淡淡地扫视着那些或远或近,看似欣赏着场内小伙伴那在冰上娇健飞舞的身姿,实则耳朵高高竖起,就怕漏掉一个关键字词。偏偏,在听到自己这句直戳红心的问话后,就一幅“我什么也不知道”的围观者那独有的置身事外姿态的几位姑娘,伸出手指,遥指不远处的偏僻地段。
“刚才,我和佼姐去那儿,聊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