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这么位六十来岁的老人家,却依然听津津有味,不时还出声询问几句,却每句话都问到点子上,引发出薛玲更大的说话兴致,并毫不犹豫地将话题加深了几分后,两人更是忍不住地生出一种自己过去那些年的见识和阅历,其实,都是活到“汪”身上去了的感慨来。
在这样一种三观摇摇欲坠,即将破碎的情况里,在吉普车拐了个弯,顺利抵达薛家小院,并且帮着祖孙俩,将车上的行李都搬到客厅里后,两人才以一种“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的茫然懵圈的神 情开着车离开了。
才刚刚伸出手,正准备告诉两人,将靠墙的那两箱蔬菜瓜果搬回去,和战友们一块儿分享的薛玲,眨了眨眼,略有些茫然地收回手指:“爷爷,他们这是怎么了?”
“受打击了,回头,多操练一下,就好了。”坐在椅子里,正一脸悠哉惬意模样的为自己沏茶水的薛将军,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看向薛玲的目光里却满满的骄傲和得瑟:这样聪慧机敏、乖巧体贴、懂事孝顺的小孙女,一个就够了,要那么多,有什么用?
别的不说,就像顾家,林家,再比如说,许家,王家,啧!真当过去那些年,他每天都过着“军区——食堂——大院”三点一线的单调又枯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