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动的铁石心肠,再次问道:“那他们知道,你每次出门,都去了哪些地方,买了些什么东西吗?”
“当然不知道。”薛玲伸出右手,竖起食指,摇了摇,一本正经地说道,“都说‘财不露白’,这次出门,我不仅带上了你给我准备的钱和票,就连我自己存了一年的钱和票也都带上了,再不藏着掖着,还不得被人当成‘肥羊’来狠宰一通,才怪!”
薛将军定定地看着薛玲,许久后,才舒了口气,脸上的严肃却并没消失,反还再次慎重地叮嘱道:“玲玲,这件事,不要再跟任何人说起。”
“保证完成首长交待的任务!”薛玲调皮地敬了个军礼,然后,道,然而,脸上却有一抹意动。
活到他们这般年纪的老人家,谁不曾炫耀过自家儿孙?以往,他因为薛玲是个“傻姑娘”而愁苦不已,从不曾出招,往往,都是被迫应招,而,如今嘛?也该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啦!
这套衣服,虽然是薛玲在机缘巧合之下买来的。但,处在他们这个地位的人,真要找寻的话,也不是不能在华国找到和那位绣艺大家技艺相当,或者,只是略逊一筹的大家,并且,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一套和他身上所穿衣服差不多的唐装。不过,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