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会怎么想?”
说到这儿时,薛玲特意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林佟,又会怎么想?!”
轻轻松松,就又将这颗皮球踢了回去。
“你啊!”薛将军忍不住伸手,虚指了指薛玲,最终还是掐灭那将薛玲提溜到训练场好好操练一番的念头,摇头叹气道,“净给我找麻烦……”
这话,薛玲可就不乐意听了:“爷爷,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人在屋中坐祸,祸从天上来。”
真要说的话,她才是最委屈,最无辜,最弱小的那个人,她吧!
然而,薛将军并不相信:“罗清婉今年16岁,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能不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能做?”
旁的不说,单是像今天这样大刺刺地打上薛家门,一幅恨毒了薛玲,豁出性命一般,不管不顾地想毁了薛玲容貌这个举动,就真的超出包括薛将军在内一众熟悉罗清婉和林佟的“大佬”们预料之外。
“这也是我疑惑纳闷,百思 不得其解的。”薛敏摊手,耸肩,那模样,那姿态,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要多脆弱就有多脆弱,活脱脱一个被长辈百般质疑,莫口难辨,委屈又无助,悲怆又绝望的可怜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