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帮着数钱”的得意洋洋。
薛玲看了一眼被薛将军此刻流露出来的气势惊吓到“嘎嘎”地不停叫着,就连浑身的毛发也都一根根炸开来的大白和小白,以及由它们率领的以一种包围状态朝薛将军而去,可以用“里三层,外三层”这样字眼来形容的鸡鸭兔队伍,一脸无奈的扶额。
“爷爷,你又做了什么?”
被家里的动物和植物齐刷刷嫌弃的薛将军没有丝毫的不愤,反而还以一种轻飘飘的蔑视目光看向它们,嘴里还不忘记挑衅,“都说物似其主,怎么这些家伙在咱们家生活了这么久,这胆子也没练大一点?跟只老鼠一样,听到一点动静,也不敢去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就被吓得疯狂逃窜!”
“爷爷。”薛玲嘴角抽了抽,上前几步,挽着薛将军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薛将军拽到了屋内,“它们能听懂你的话啊,你这样……也不怕哪天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被围攻了。”
“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就难说了。”
“哦。”薛将军并不打算继续和薛玲探讨这个问题。
说实话,也就带上了“滤光镜”的薛玲,才会觉得这些动植物都是乖巧听话的小可爱,会因为他是薛玲的爷爷这重身份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