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力道来提醒自己万万不能失去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理智,否则,别说寻求和薛玲的暂时合作,怕是不等她使出什么法子来,薛玲就会翻脸无情了,“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薛玲深深地看了眼顾美美,最终,还是微微侧身:“请。”
才进入院子,顾美美就只觉得无处不在的凉意将她团团包围住,身体里暗藏的那些莫名燥热和烦闷等情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清醒冷静的大脑。
“那天,我也没去车站送行。”
落座后,顾美美摩挲着杯子,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凉意,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却依然不愿意捧起杯子喝水。
哪怕,杯里的水是她看着薛玲从透明玻璃壶里倒出来的,绝不是那武侠小说里才会有的惯常用来害人的“鸳鸯壶”;哪怕,薛玲先给她倒了水,又给自己也倒了杯水,还端起杯子,当着自己的面就小口小口地抿着水,也不例外。
谁知道,薛玲会不会在水里下药呢?而,自个儿却提前吃了解药,就为了让她将这杯有问题的水喝下肚?
毕竟,罗清婉被人在每天喝的水里下药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好几个月,但,到目前为止,罗清婉依然只查到了表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