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的脸庞,以及浑身上下洋溢着的得瑟和张扬,却早就表明了他此刻的真实状态。
不过,薛玲一如既往地秉承“看破不说破”的道理,又是一番长篇大论般地吹捧。末了,才在薛将军那一幅“肉麻当有趣,实在受不了”的嫌弃神 情中,笑嘻嘻地摇晃着薛将军的胳膊,问道:“爷爷,我听说,军犬训练基地,除了到了一定年限必需退役的军犬外,还有在训练过程中被淘汰的军犬……”
“你这是想将训练基地的军犬一网打尽啊?”
虽然,薛将军去军犬基地的次数少之又少,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军犬基地究竟有多少只军犬,而,每年又会有多少只退役或不合格而被淘汰的,但,关键不在这儿,而在于这些军犬,从某方面来说,确实当得起“供不应求”的说法。
“连你们这些从不关注军犬的小姑娘都知道它们的厉害,想要领回家养,你以为,那些看着它们长大的人就不知道了?基地的领导官兵们就没些亲戚想要养了?”
“我没说要全部啊!”薛玲撇嘴,真当她傻呢?
且不说,包括薛将军在内的薛家人,没有一个是军犬基地领导,就注定了薛家想要得到这些军犬,必然要绕着圈子找人帮忙。单说,就算薛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