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点头,以一种看似淡然,实则暗含得瑟的姿态,享受来自薛玲发自肺腑吹捧和夸赞的薛将军,无意中的一个偏头,恰好瞧见了薛玲脸上那抹诡异的神 情,不由抬手,就敲了薛玲一个响指:“你在想什么?”
“啧!”且不说,墙角那恣意伸展着枝条,享受着秋风雨露和日光的棕竹,单说,薛玲历经两世修炼出来的强悍精神 力,就让她在薛将军伸手之前,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薛将军的举动,又怎会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任由薛将军敲脑袋呢?
因此,关键时刻,薛玲微微偏头,顺利避开后,嘴里还不忘记讨伐道:“爷爷,咱们可是文明人。而,文明人嘛,那都是‘动嘴不动手’的。你这样动嘴还动手的,啧啧,也就是在自家,在外面的话,还不知道背地里会如何地诋毁呢!”
薛将军阴恻恻地道:“你还要招人吗?还要建工厂吗?还要买地吗?……”
得!大佬就是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薛玲双手高举过头,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爷爷,我错了!”
对于薛玲这干脆利落的认错姿态,薛将军不置可否。毕竟,这些年来,薛玲“不是在犯错,就是在犯错的路上”。而且,每次被逮住的时候,那认错的态度要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