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走到厨房里清洗干净。“哗哗”的水流声中,他脸上的神 情也跟着变幻不停。而,那一颗混沌的大脑,却犹如被微风吹去云雾的山峦一般变得清明起来。
与此同时,薛玲也停下抚摸,或者,应该说是逗弄两只小奶狗的动作,快步走到院外,找出扫帚和拖把,清理起客厅里散乱一地的茶叶和水渍。
许久后,心绪终于平复的薛将军,端着重新泡上大红袍的搪瓷缸子,挪到客厅里,坐下来后,就冲着在客厅里忙碌个不停的薛玲问道:“你真考上研究生了?”
“嘎?”薛玲惊诧之下,也跟大白和小白一样,发出可怜的鹅叫,不对,应该说是鸭叫了,“不是考上……”
说到这儿时,薛玲特意顿了顿,并未错过薛将军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叹息和遗憾,懊恼和郁闷。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继续“忽悠”下去。不过,本着“皮一下”就好,过犹不及的想法,还是将到了喉咙的笑意压下去,轻咳一声,佯装漫不经心地补充道:“我是被保送的,没有参加正式的研究生考试。”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又紧接着落回原地的薛将军,忍不住又瞪了薛玲一眼。只觉得自己当年还真是看走眼了,就薛玲这披着张诚实善良的外皮,内里却满是奸诈狡猾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