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飞快地往后掠去,薛玲和薛将军祖孙俩所待的包厢里,也没有再进来第三个人。
久久没有等来薛将军夸赞的薛玲撇撇嘴,看了眼不知想到了什么,而一脸沉思 的薛将军,低头又从背包里拿出两套洗脸刷牙用具。
其中一套和羽绒被、床单、睡衣、拖鞋等物品摆放在薛将军身旁。另一套则拆开来,走到洗漱的地方刷牙洗脸后,又用搪瓷缸子装了小半缸子的开水,兑满了冷水,将洗脚用的毛巾淋湿后,仔细地擦拭完脚,然后换上特意为此次出行而准备好的羽绒拖鞋。
至于换下来的袜子?
薛玲又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布袋,一个装上自己换下来的脏袜子,双手拉住两旁的绳子,轻轻用力,就合拢了,另一个则轻轻一抛,就被薛将军顺手接住了。
“爷爷,火车上的水很冷,不能像家里那样接了就刷牙,要先接半缸开水再兑冷水。洗脸的话,你不怕冻手,就着水笼头冲洗也行。怕冷的话,就像刷牙的时候兑温水冲洗。然后,记得再兑些温水,淋湿洗脚用的毛巾,将脚仔细地擦干净,再换上新拖鞋。换下来的袜子,就装到我刚才给你的布袋子里,等我们下车,到了招待所后再清洗。”
每到此时,薛玲都会敛了脸上的笑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