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薛玲惊诧地瞪圆了眼,在薛将军看过来的视线中,眨了眨眼,末了,还是从背包里拿出纸笔,快速地写了几个字,就递到了薛将军手里。
“拆、植物”两个词语,三个字,简简单单地就传递了薛玲心里的疑惑。
而,该说,不愧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四年多,早已练就出“心有灵犀”这种默契的祖孙俩嘛?眼下,人脉关系网都在军中,满心眼里都是“站好最后一班岗”想法的薛将军,只是略一沉吟,就立刻明白了薛玲的话意。
在薛将军点头同意后,薛玲立刻就将消息传了出去:“你们别担心,我已经跟爷爷说了,等我们从辽省回来后,他就会帮忙找人打听下消息。”
之后嘛?
如果火车站重建后,这些植物会被移栽回来,那就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了。反之,如果植物被送回园艺公司,被运往其它地方,虽然从此以后,它们将陷入长久的分离中,兴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相见,但也未尝不是另一种新奇的旅途。
当然,如果这些被淘汰的植物会被直接送往垃圾场,就必需想法子提前截下来,或挑选大院后山栽下来,或直接栽种在军区大院两处小院里,或让人送往京郊十座山。
无论哪个选